百日右石day23 爸爸说要当爸爸的爸爸(完) 小乌石

不好意思过年家里总是乱七八糟事,拖了几天。写的时候感觉有点那啥,画风突变,见谅。

 

 

今天一口气搞事搞完!

 

 

 

 

 

这边厢石切丸一颗七窍玲珑心都提到了喉咙口,那边小乌丸却是不慌不忙,又站那儿看了好一会,这才踱着小方步离开了。

 

而处在白热化,激烈得不能再激烈的辩论赛,已经快变成街口菜市场吵架大赛了。

 

最后连主持人药研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作战会议到底是怎么结束的。

 

鬼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石切丸在晚饭的时候掐着鸡爪算了一卦,今天正好不宜聚会。

 

也许自己还是太由着这些刀刀们胡闹了,就得让像那样有威严的刀刀来管着,树树规矩才好。不知不觉连他自己都开始把那个一袭红衣的形象带入父亲的角色。

 

等到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石切丸也吓了一跳:其实最开始自己也没有什么非得较劲的意思,况且人家工作做的到位,这番潜移默化,就算是自己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

 

何况,搞事还被抓个现行,就冲这点,自己见他三月都不敢抬头。

 

不过这都是一个本丸,抬头不见低头见,婶婶这段时间勤快,工作交接也少不了的,不论是为了本丸人际关系还是自己的薄面,这低头谢罪一番总是免不了。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就算是他小乌丸再怎么睁只眼闭只眼,石切丸自己心里肯定也是过不去这个坎。

 

于是乎,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最近连队战,小乌丸带着大队肝大包平(说来也奇怪,这个本丸是个非洲大草原前面也讲过了,非得不行,连莺丸都没有,却硬是要肝大包平,说肝了来吸吸莺气),从早肝到晚,一定非常疲惫。是日晚,他就端着小碗鸡汤(晚饭时特地拜托烛台切开的小灶)去了人寝室。

 

这本丸虽说外号叫非洲大草原,可地方并不大,就那么点地,还要开辟马场佃田,因此刀刀剑剑倒也过着挺复古的集体生活,没有什么小单间,大家一起作战,洗漱,吃大锅饭,睡大通铺——当然这是夸张,大通铺倒还不至于,按各个刀种分宿舍,对于有些个别要求家庭房的也有开个例的。当然小乌丸先生一无兄弟二无妻子,当然也是和太刀们住一起。

 

这可就尴尬了。

 

药研给我提这主意的时候我怎么没想到这茬!近侍开小单间住习惯了的石切丸痛拍脑袋。

 

大半夜,石切丸提溜着碗汤,抬手敲门不是,出声叫刀更不是。

 

可不是,这深更半夜的,把其他刀刀吵醒了,你说看到手上这还整一碗鸡汤,这又是要给谁去喝呢。

 

于是我们的好爸爸就在这门外彳亍许久,却听一声轻咳:“石切丸殿这么晚了,到这是有何事?”

 

褪下了战时一身红衣的小乌丸此刻穿着白褂,月亮轻轻挂在那抹白上,水色般晕染得整个人倒是像要乘着云彩扶摇而上了,让石切丸不由得身子前倾,想要捉着袖子拉他一把。

 

这步子抢前,两人距离在一霎间大大缩短,那滴溜的深黑眸子不偏不倚,正正好撞进一片紫罗兰色里。

 

于是这石切丸好不容易一鼓作气的气,又卡在了喉咙口:“这个,,,也没什么,就是,您最近连战操劳,送点夜宵给您补补。”

 

这话说完石切丸就想给自己一顿天谴,什么有的没的???人家也不傻,干啥的大半夜的要大费周折送个温暖?这不明摆着是无事献殷勤,非那啥即那啥吗?

 

小乌丸一声浅笑,倒是道了声谢:“这东西就谢过了,可这时辰不早,打扰孩儿们休息就不好了,石切丸殿还是改天吧,我心领了。”

 

别介啊!这汤可专门拜托烛台切从大锅里分出来又小灶慢炖了四个小时呢!还有药研亲自配的什么食补偏方来着!石切丸内心吃货的灵魂在哀嚎呐喊着,这多浪费啊!

 

还有那天未解的心结,再拖也不是个事啊,不行,今天绝不能就此打退堂鼓。

 

一咬牙,“如果小乌丸大人不嫌弃,不妨到我房间一叙?”这个时候,近侍单间的优势就暴露出来了。

 

关于这个谁说谁尴尬的本丸之父的问题啊,咱还是喝完这碗汤,再说。

 

后来过了很久,石切丸都把今天这个冲动之下做出的决定当做自己刀生做过的最错误的事,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况且另一位当时欣然应允的事主可完全不这么想。

 

两人现在坐面对面了,小乌丸端着碗正喝呢,就听石切丸磕磕巴巴的开口:“恩,其实,那天的事情,我们,我,不是有意针对于您。只是一时脑热,大家一时兴起才闹出的事情来,让您笑话了。”

 

“不知您说的是哪件事?”一撩汤勺,小乌丸回得理直气壮,就连石切丸本人都不知道这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这汤不错,当归丹参皆炖得软烂,看来炖汤人挺用心的。”

 

果然是在装傻。这话意有所指,首先以他自己的手艺做不出来这样的汤,其次这方子是好方子,药膳方,凭他一把神刀也是掌握不了的。这背后若不是有人指点,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还是摊牌吧。石切丸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一低头:“这件事和药研他们并无太大瓜葛,由头都是因我而起,还请小乌丸阁下看在他们刀刀年纪小,不要见怪。”他选择性忽略了正方二辩某位鸟太刀,反正他算心理年龄也和其他刀刀差不了多少的。

 

“哦?是吗?”咽下了那根粗长的丹参,小乌丸再次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些孩儿们我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说到底是孩子,放手让他们行事才能成长,不是吗?为父这点宽容之心还是有的。”

 

“我所在意的是,不是其他任何的刀,而是石切丸殿您自身,对于这件事,”他顿了一下,声音变得低沉而威严,“对吾,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对他?

 

小乌丸大人刀型优美,战力强大,公明严正,慈父与严父形象并存,实乃本丸之父的不二人选?

 

别开玩笑了。

 

他知道对方想听的不是这些,自己心里所想的也不是这些。

 

“我……”

 

“无妨,您可以慢慢想,我并不是着急想要一个答案,来日方长。”像是被石切丸的窘态逗乐了似的,小乌丸摆摆袖子,好心地把他从这个困境中解救出来。

 

“不过,我可绝对没有把您当稚子的意思,希望您能明白。那么,告辞了。谢谢您的汤。”

 

清风明月裹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从庭院里离去了,只留下石切丸呆坐在房间里。

 

这下搞事搞大发了。



哈哈哈我写完了!感觉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如果大家想看之后他们搞在一起的故事咱们好商量,多砸点粗长的评论和小红心,节后咱们继续搞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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